这次是他首次常驻综艺。

“更麻烦的是这个。”

林曼滑动屏幕，跳出两家节目的百度指数对比曲线，代表创造营的蓝色线条像陡峭的山崖，而偶像练习生的红色线条平缓得像条死蛇。

“招商方面，雀巢和oppo已经明确表示要等两家阵容全部公布后再决定。”

空气凝固了几秒。

突然，角落传来椅子挪动的声响。

刚调来项目组的策划苏芮举起手：“能不能调整播出时间？创造营定档六月，我们提前到四月上旬，抢走首发优势。”

“录制来不及”王磊刚要反驳，徐江突然直起身：“如果砍掉第二阶段的真人秀环节，把海选和初评级剪成先导片呢？”

他抓过计算器飞快敲打，“录制周期能压缩三周。”

运营总监皱眉：“但顾阳的热度不会因为早播几周就消失”

“所以我们还要打另一张牌。”

苏芮点开自己电脑，投影仪上突然出现顾阳的行程表，“他下周一会在燕京参加dior活动，而创造营第一次录制在周六。”

她放大某个标红的日期，“这中间有五天的空档，足够录一期飞行嘉宾。”

会议室骤然安静。

所有人都看懂了她的意图，让顾阳同时出现在两个竞品节目里，这将是史无前例的操作。

“鹅厂会同意？”王磊嗓子发干。

“不需要他们同意。”苏芮调出合约模板，“我们不走常驻导师路线，用'特邀舞台总监'的名义签单期，甚至可以不参与评分。”

她停顿片刻，“关键是顾阳团队的态度，看我们能不能拿出可以打动他们的筹码！”

……

燕京的夜晚灯火通明，高楼大厦的霓虹透过落地窗洒进客厅。

程萧盘腿坐在地毯上，怀里抱着一包薯片，腮帮子鼓鼓的，像只偷吃的仓鼠。

她穿着宽松的粉色家居服，微卷的栗色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