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其实不是你操心的事,你也操不上这份心!不过既然你下了山,来了我这里,我还是给你一個承诺,这个承诺就是你不会吃亏的,如何?放心吧,将来,我们还要倚仗你甚多!”
刘小楼有些明白了,琢磨片刻,试着问:“贵宗,最终想要的是什么?若是告知晚辈,晚辈或有可能尽力相助?”
涂君异指着刘小楼哈哈大笑:“很聪明的年轻人,老夫看好你!不过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管的好。”
“是,是晚辈多嘴了。”
“来一趟不容易,多吃一些、多饮几杯”
“啊,已然酒足饭饱,长老百忙之机,还专门拨冗相见,实在令晚辈惶恐,晚辈准备告辞,就不敢叨扰长老了。”
“那就好,如此,老夫就不留你了。另外出门的时候,恐怕你是要吃些苦头的,到时候你大可开口痛骂我们几句,不要有什么顾忌,骂得越凶越好!”
“啊?”
“张执事,外头如何了?”
“彰龙派的人、洞阳派的人、青玉宗的人,都来了。只是没见到天姥山的人。”
“没关系,足够了。来人,将他扔出去!”
“啊?”
不见涂君异有什么举动,刘小楼便觉浑身麻痹,真元阻滞,一时间竟然动弹不得。
身旁的张小金一把抓住刘小楼腰带,将他提出凉亭,大踏步直往堡门而去。
到得门前,身后的张大命追了出来,将一个褡裢塞到刘小楼袖袋里:“这是长老的补偿。”
张小金道了声:“掌门,得罪了!来人啊,开门!”
庄客将大门打开,张小金手臂向上一甩,一股大力涌入刘小楼气海之内,刘小楼如堕云雾,被当场扔了出来,重重甩在十余丈远的泥地里,顿时吃了个狗啃泥。
一口鲜血喷出,洒得五尺之内皆是,而刚才迟滞的真元这才得以恢复通畅,从气海中涌出,重新汇入经脉,修补着损伤之处。
涂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