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可若是将其斩首,还要传首灵山,那其中的意味,就很明显了。
这是赤裸裸的警告。
更是在告诉灵山,岳松书院的背后,不仅仅是儒教万卷府,更是整个天庭!
就连一向不怎么守规矩的张靖,也皱眉问道:“先生,这么做是不是……太绝了?”
张靖担心的倒不是谢醇此般行事是否会引起三教纷争,他真正担心的,是谢醇此举过于激进,势必会影响到谢醇本人。
谢醇却道:“天塌下来我顶着,大不了官降一级,一个金仙的脑袋而已,还不足以让我付出什么实际代价。若不将此事摆到台面上来,难保那群秃驴还会不会继续在暗地里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张靖明白过来。
谢醇不惜以自己在天庭的前程,也要保全岳松书院,且不管传首灵山一事是否真能得到天庭的承认,但总之,儒教的态度已经摆了出来。
谁敢动岳松书院,那便是不计代价的报复。
甚至,此举也是告诉世人,若是岳松书院出了岔子,不管原因如何,儒教第一个清算的,便是他金光寺。
“学生明白了。”
张靖行礼过后,便向着正西方追了过去。
张靖已有金仙修为,加上其儒教学问早已不下万卷府内的坐馆先生,却一直保留着学生的身份,很大程度上便是因此。
学生的身份地位虽低,但受到的限制也更小,许多儒教高层不方便出面做的事,他却能做。
数日后。
天庭,天尊殿。
谢醇立于大殿之上,低头受训。
大概是已经骂到词穷,大天尊深吸了一口气,背过身去,语气低沉道:“谢醇,不要以为你是本座嫡系,就能为所欲为,你身为天庭要员,应该知道传首灵山一事会闹出多大的乱子来!”
“岳松书院之事乃是三教之争,你若只让座下弟子杀了无果,本座倒还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现在,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