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有公司的重要事情去做,时间不允许我们去建立这样一个家庭,大家说,是吗?”
三人笑起来。
张军突然间神秘地说:“不好了,我们违反了‘海马’的铁纪钢律,怎么就在人家公司的办公室里谈这些关于男女的话来了?公司老板发现有陈小姐受的!”
刘兰笑:“好啦,我们下次再聊这些吧。对了,这是我的联系方式。”说着递去自己的名片。
陈小姐同样回报刘兰一张名片。
张军驾车,愉快地盘算着的刘兰。
刘兰坐车,沉闷地思考着下一步怎样调查出陈艾园的底细。
下班后刘兰向张黎汇报今天的结果。
“姓陈的没有结婚,那么,她完全有可能选择余海,她真要选择了余海,下一步是余海考虑如何处理我的去留,我是留是去,是由我来决定还是由余海来主宰?多可怕的婚姻啊!”张黎说。
“如果人类的祖先没有给自己规定与谁结合,什么时候想跟什么人就与什么人在一起,什么时候不想与这个人了,就再去找另外一个人,过真正的自由生活多好,这样就减轻心理负担,比如拿鸡来说吧,公鸡爬上哪一母鸡了,完事后下来,不慌不愁地走在鸡群中,没一只鸡去谴责,它们只认为那公鸡在履行职责!你看见了吧?道德、伦理这两词语就把文明的人类压得踹不过气,看来啊,人类亲手建立的道德这坟墓,应该由自己亲手挖掘了!”
张黎忍不住笑起来:“你总逗我笑,都什么时候了你?”
刘兰笑:“我说啊,心病比任何生理病症都要命,知道吗?”
“是,所以,就算我是被押上断头台上了你都要我微笑着去过那一分秒?!”张黎说。
“对了,”刘兰开始认真起来,“我们的侦察已经有了开端,下一部你多留意余海的电话,还有他的开支方面,总之,方方面面我们都要做到清楚查清。”
大街上,小韩想了又想,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