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变故和挫折时,就会显得无比的脆弱和无助。
想当初切里柯刚刚去世的那段日子,切里森也是这样颓废和压抑,那段时间切里森甚至缺乏安全感到了一个极端的地步。
有时晚上睡觉她起床上厕所,只要离开切里森一秒,他就会醒来,然后睁着睡眼惺忪的眼睛,安静地等着她回来,再继续搂着她睡。
家人是他们的港湾,也是他们的软肋。
就像她现在还会偶尔想念起自己在蓝星的父母来,也不知道他们过的怎么样了。
自己离开了蓝星,他们一定着急死了。
情感的共触令苏七浅内心有了一丝动容,她挨着诺萨坐下,轻轻握住了他的大手。
自从恢复记忆以来,她和诺萨之间的羁绊也不似之前那样突兀和迷茫了。
她的回忆里多了很多关于诺萨的影子。
她甚至能清晰地共感到当时迫于无奈伪装成恶女的自己,是如何一次次冰冷地拒绝掉诺萨,又对他恶言相向的。
但毫无办法,她当时只是想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去保护他,只要诺萨不靠近自己,他就不会被那个恶灵所伤害。
而苏七浅亦清楚地记得,自己在中央塔台的那个月明星稀的夜晚。
她当时正在自己别墅的阳台上修剪种植的多肉,正好看见柳瑶手底下的几个哨兵,绑着诺萨的手脚,将他带进了柳瑶的别墅里。
诺萨虽然被堵住了嘴,身体却在强烈的反抗。
直到领头的那人狠狠地扇了他一个巴掌,“多少哨兵想绑定柳向导都求之不得,人家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在装什么清高!”
诺萨的脸几乎被打肿了,他从小就是家里最受宠爱的小辈,连他的爷爷都没打过他的脸!
苏七浅默不作声地望着这一切,她记得这个金毛小子。
之前她给他安抚过一次,他为了救一座孤儿院差点陷入暴动。
于是她折回了自己的卧室,在思考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