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苏七浅一时无语到想笑。
就在她想关门的时候,凛渊一把握住了扶手,“浅浅,我有话想对你说。”
卧室的灯光打在凛渊挺拔的鼻梁处,照映着他些许不安的脸色,连握着门框的手也略微有些颤抖。
苏七浅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松了力道,凛渊见状,赶紧跟在她的身后,将门关上了。
这些菜应该都是小狗们现炒的,还冒着热气,全是她爱吃的菜。
苏七浅拿起筷子,面无表情地开始进食,凛渊小心翼翼地凑过来蹲下。
“浅浅,不要生气了好吗,我们知道错了。”
“错哪儿了?”
凛渊认真思考了一会儿,“我们不应该擅自扣下你的东西,更不应该干涉的选择,我们没有尽到护卫队哨兵的职责,浅浅对不起,我们以后一定尊重你的意愿,把你的需求永远放在第一位,您想摸外面的哨兵我们也不会争风吃醋…..”
老实孩子老实话。
苏七浅反问,“凛渊,我摸外面的男人,你以后真的不生气?”
他沉默了,本心终究还是无法令他去欺骗自己。
“对不起,我骗了你。”
“你摸外面的男人我确实很生气,很难过,现在如此,以后亦是如此,我只知道在我看见你摸他的脸时,我感觉自己的心被针刺一样难受,对不起,我无法控制自己这样的情绪,但求你,不要因为我的妒意而生气,更不要为此讨厌我,好吗?”
凛渊一眨不眨地盯着苏七浅的侧颜,幽深的眼底满是压抑后的狂风与暴雨。
就像他当初表白那样,赤裸、直接、热烈。
男人的本性令他无法坦然地接受,炙热的爱意又使他被迫屈服于现实。
他拉起苏七浅的双手,置于自己厚实的胸膛之上,颔首低头:
“我的母亲曾说过,心跳会出卖说谎的人,但我更想让你知道,我的心脏永远为你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