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还累。
男人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嗅着他身上幽幽的冷檀香,恍惚间有着安抚心神的作用。
苏七浅的视线直勾勾地盯着他制服的领口,又打圈转过他好看的下颌、喉结、嘴唇…
黑屿的耳垂和脸上都没有奇奇怪怪的装饰品,塔台对哨兵的仪容仪表要求并不高,许多哨兵都喜欢去打耳钉、唇钉、舌钉、眉钉…
他们享受这种病态疼痛的感觉。
黑屿果然是个传统的男人。
苏七浅的思绪已经翻飞到九霄云外,放空后的大脑就像跳跃的电影情节。
终于抵挡不住困意,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怀里的向导小姐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虽然很细微,但在听力发达的哨兵面前,却是不容忽视的。
黑屿幽绿色的眸子扫过苏七浅的平静睡颜,只挪开了一瞬,随后又紧紧地黏了上来。
要不说指挥官的定力强大呢,就算是这样亲切地抱着刚安抚完自己的向导,黑屿也仅仅是克制地抱着,完全没有其他的动作。
他就像一个为她提供休息的容器,安静、沉稳又内敛。
另一边,找不到苏七浅的寒枭在五人的小群里询问她的行踪。
寒枭:“@所有人,你们知道浅浅去哪里了吗?”
凉昭:“不知道,我也没找到她。”
凛渊:“中午送饭的时候,她说指挥官下午叫她去开会。”
寒枭:“开什么会开到晚上还不回来??”
白宇:“凛渊,指挥官只叫了浅浅一个人去开会吗?”
凛渊:“不知道。”
琅桓:“@凛渊,你都不知道问一句吗?”
寒枭:“蠢蛇就是呆。”
凛渊默默地盯着屏幕,不理解他们为什么又说自己呆。
浅浅的事情他又没有理由过问。
再说了,只是开个会,指挥官又不会把浅浅怎么的。
寒枭叉掉聊天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