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素在一刻不停地入侵她的大脑,直到最后如破溃之堤、倒塌之垣。
原来他们的体温可以变得这么烫。
凛渊爱不释手地在她白皙光滑的肌肤上游走,沙哑的嗓音和滚烫的身体,意味着他想要更多的索取,来满足自己内心的枯井。
她的精神丝一步一步地包裹着凛渊,再汇聚成网,像蛛网般延伸、蔓延至他精神图景的每一处,所过之处,云消雾散,光影透亮。
白色的光芒撕碎了阴郁的天空,重新为其描摹上消逝已久的温度与色彩。
她是这座死城新生的脉络,每一次心搏的跳动,鲜红的血液便会驰骋在他世界的每一处沟壑与低谷。
无尽的缠绵中,苏七浅只觉得很痛,也很累。
昏迷前,男人的脸庞也已变得模糊、晦涩不清。
---砰!
1018室的门被一股急切又强悍的力道踢得粉碎。
凛渊紧紧地抱着怀里的女人,眼神警惕地望向背着光影的来人。
寒枭的目光落在他怀里昏过去的苏七浅身上,她的躯体被紧紧地包裹在一件不属于她的衣服里。
露出的一截纤细脖颈上,是刺目的红印和旖旎的痕迹。
他的目光瞬间变得冰冷和愤怒。
在寒枭的身后,有着一道更为凌冽和压迫的视线。
下一秒,凛渊被狠狠踢到了墙壁上,但他没有反抗,默默地挨打。
黑屿从凛渊的手中夺过了苏七浅,目光轻轻扫过她还略带痛苦的眉头,幽深的眸底翻涌着骇人的风暴。
他用指腹拭去她眼睛残留的泪珠,往角落里,正在被寒枭殴打的凛渊投去一个极其冰冷的眼神。
“留一口气。”
苏七浅再次睁眼醒来时,她已经躺在了别墅内的卧室里。
窗外,月色正浓。
感受着身下床榻熟悉的柔软和舒适,她迷迷糊糊地活动了一下四肢,强烈的疼痛和撕裂感随之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