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哨兵,将她强行关回了房间,又锁上了门。
她愤怒地捶着病房的门,大声嘶吼着,可空荡的走廊上,没有一人回应她。
这些墙和门都是由特殊金属加固过的,凭她的精神力根本撞不开。
她看着桌上那数十道精美的菜肴,毫无进食的欲望。
甚至有一种想要掀翻饭菜的冲动。
直到指针再度指向了夜间9点。
那两个穿着白色防护服的工作人员又进来了,照例推着晚餐的餐车。
只不过这一次,他们的身后多了一个人。
切里柯望着背着对他坐在窗户边的苏七浅,又看了看桌上一口没动的饭菜,意料之中。
他挥了挥手,示意两个工作人员出去。
苏七浅转过头,莫名觉得眼前这个中年大叔有些眼熟。
长的有点像切里森。
她狐疑地问,“你是切里森的父亲?”
切里柯诧异了一瞬,他诡异地观察了好一会儿苏七浅脸上的表情,确认她不像是在说谎后,才缓缓开口道:
“你,忘记我了?”
苏七浅满不在乎,“我失忆了,很多人和事都记不得了。”
切里柯没有再说话,抽来一把椅子坐在了她的身前。
虽已年过四旬,但他丝毫没有衰老的迹象,岁月好像只是在他发丝间挑染了些许白色,目光沉稳,声音也亦然。
一个儒雅又矜贵,经历过岁月和风霜洗礼的成熟中年大叔。
“你抓我来这里到底想干什么?”
苏七浅开门见山,虽然她心里大概也猜了个七七八八。
切里柯也不同她废话,“自然是请你回第一区。”
请?
这个词用的真挺讽刺的。
切里柯将苏七浅脸上的鄙夷尽收眼底,他无奈地解释道:
“苏向导改邪归正,洗心革面是好事,我们都热烈欢迎您回第一区。”
“你们是把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