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蒋文的脑袋开一枪。
若是空弹,则蒋文捡回一条命。
每一次开枪都有1/6的概率送蒋文上西天。
蒋文坐在切里森的对面,连拿棋子的手都是颤抖的。
虽然赌注是蒋文能赢切里森一把,黑屿就会放他离开。
但整个赌注过程中黑屿就把玩着手枪站在蒋文的身后,像个男鬼一样视奸他的棋局。
在巨大的心理压力下,蒋文是不可能专注于棋局的,何况切里森是下国际象棋的高手。
他从一开始就赢不了。
每一次开枪,蒋文都感觉自己已经死过一遍了。
可不陪切里森下棋,他就会被立刻处决。
在被折磨了近三个小时后,蒋文终于无法忍受,向切里森和黑屿跪下痛哭求饶。
事实上,黑屿根本就没有装子弹。
一直打的,都是空枪而已。
蒋文被刘管家送出了庄园,脚踩在地上都是轻飘飘的感觉。
他的司机见到蒋文的第一眼,就疑惑地问道:
“老板,你裤子咋湿了?”
第二正午,收拾妥当的众人将乘坐黑塔的专属飞梭离开。
抵达第二区只需要2个小时的飞行。
黑屿在切里森的身边留下了自己的部分影卫,一方面是协助切里森办事,另一方面是用自己的人更放心。
苏七浅赖在切里森的怀里不肯下来,两人抱着腻歪了好一会儿,切里森才依依不舍地放下了苏七浅。
“贝贝,你周末会来找我吗?”
切里森忍不住又往她的嘴上啵了几口,“我一有时间就会来陪你,无论是否是周末。”
“那你记得想我。”
切里森替她系好了安全带,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脸庞。
“想啊,一天想八遍,每遍想三个小时。”
苏七浅被逗笑了,又往切里森的脖子里蹭了好久才松开。
当然,忽略掉一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