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浩大,到了那时,即便陛下有心想要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绝无可能了。”
“但你可曾想过,如此这般逼迫陛下,只怕会彻底激怒陛下啊。”
王佐依旧不为所动,承认道:“你说得没错,我就是要把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
“陛下有心支持新政新学,但凡稍有眼力的人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然而,我辈身为饱读圣贤书的读书人,既然踏入朝堂,成为朝廷官员,便应当直言不讳的向君王进谏,引导君王走上正道,而不是任由君王受到奸臣的蒙骗蛊惑,因一念之差,犯下无可挽回的大错。”
“唯有如此,方能不负圣人的教诲,不负自己多年来心中所学,不负朝廷给予的这份俸禄,不负天下万千百姓的殷切期望。”
“倘若一味地迎合君上,全然不问是非对错,一切皆按照君上的喜好厌恶行事,那我等与那些只知道溜须拍马、阿谀奉承的奸佞之臣,又有何区别呢?”
王佐目光直直地凝视着詹徽,道:“詹兄,你可是首席政务大臣,亦是清流领袖,朝廷上下百官都在看着你,天下万民都在看着你,难道你真的要选择退缩吗?”
詹徽微微闭了闭眼,轻轻吐出一口浊气:“王兄,你我相识多年,你自是深知我詹某的为人。”
“我詹徽又怎会是那等贪生怕死、一味谄媚逢迎以谋取富贵荣华之人?”
“只是朝廷规矩向来严明,政务处的公文,依例需三名及以上政务大臣共同签署方能生效。”
“仅一人签署的公文,仅适用于在自身分管领域内处理些寻常事务。”
“可要刑部派人包围考院,这绝非小事,哪怕你我二人联合签署,也不合规矩,刑部那边恐怕不会听令行事。”
王佐一听,仰头哈哈大笑起来:“詹兄,你我都是多年在官场历练知人,又何必说这些呢?”
“活人岂能被尿憋死?”
“规矩是死的,人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