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徐妙锦顿了顿,语气再变:“哥哥虽曾数次入宫给臣妾请安,却再不似从前在家中那般,将宫外之事讲给臣妾听。”
“臣妾曾好奇相询,哥哥却道:本朝有明文规定,后宫不得干政。”
“若是臣妾知晓政务,为家族考量,难免会生私念,说不准哪日便在陛下耳边进言几句。”
“又或是托宫中其他妃嫔、宫女、太监之口,暗中相助。”
“如此但难逃后宫干政之嫌,反而不美。”
“所以哥哥说,倒不如不闻不问,凡宫外事,一概不知,免惹事端。”
“这些,皆是哥哥亲口所言。”
她说着微垂螓首:“哥哥每回进宫,都在众目之下,臣妾身侧也从未缺过侍女。”
“与哥哥,实未有过单独私语片刻。”
“陛下若不信,大可召来宫中人一问便知。”
话音刚落,朱允熥便抬手轻轻在她臀上拍了一掌,发出清脆一响,笑道:“该打!朕何曾说过不信你了?”
“你叫朕去问宫女,莫不是连怀疑朕对你的心?”
徐妙锦又羞又急,玉颊飞红,嗔声嗔气地道:“陛下乃天子,怎能如此轻佻无礼?”
朱允熥哈哈一笑,将她搂进怀中,附耳低声道:“朕就偏偏要轻佻又如何?”
“偏就喜欢逗你,看你恼羞成怒的模样。”
说罢,他双手便不安分起来,悄然探向她身上的敏感之处。
徐妙锦虽略作挣扎,却也并未真个反抗,旋即便未再动弹,任他放肆作乱,眉眼间多了一分羞赧的顺从。
“不过,臣妾在宫中的确听到了一些哥哥与梁国公不睦的传言。”
徐妙锦在朱允熥抚摸下喘息微促,脸颊泛红,却仍强自镇定地继续说道:
“上回哥哥入宫,臣妾便忍不住责备了他几句。”
“梁国公毕竟是陛下的舅姥爷,又年长这么多,哥哥就该多几分敬让,怎可整日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