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让你为了一个周冷,对家族离心离德,甚至要把我从家主的位子上拉下来。”
楼飞穹面露慌色,道:“爸,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对那个位子没兴趣。”
“那我就不明白了,今年,你一步一步下的棋,不就是将我的军、将楼家的军吗?”
“儿子不敢。”楼飞穹道。
“那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楼山鼎问。
楼飞穹低着头,沉默不语。
楼山鼎长叹一声,道:“你爹我走的桥,比你走的路都多,你那几个叔伯,也都是人精。之前信任你,没管,自然不知道,现在从各方得到消息和情报,自然明白了一切。今天,你我父子二人打开天窗说亮话,开诚布公,把事情从头到尾,原原本本说清楚,可以吗?”
楼飞穹动了动嘴唇,依旧沉默。
“我是你爹,我能害你不成?更何况,事已至此,咱俩有什么不能说的?难道你我父子二人,非得落得个反目成仇、血脉背离才好?”
“我不知道说什么。”楼飞穹终究狠不下心。
楼山鼎轻声一叹,道:“那你就说,你为什么保护周冷,从头到尾,好好说一遍。”
楼飞穹沉默许久,目光一动,仿佛看到一幅旧时的画卷,缓缓开口。
“您刚才说我小时候的事,那就从小时候开始说。”
“我小时候大多数记忆,都模糊了,但有几段记忆,很清楚,有一段记忆,和您有关。”
“那天,我走到您面前,询问您,‘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这句话什么意思?”
“您带着我,走到世界地图前。”
“您说,这句话的意思是,有些人,无耻鼠辈;而另一些人,日月悬天。那些无耻鼠辈总喜欢攻击日月悬天的先贤。但实际上,随着时间的流逝,无耻鼠辈的身体与名声消逝在历史长河中,而他们攻击的伟人,却如大地上的浩荡江河,万古长流,被人类铭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