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起被晾在兴南的投资考察队伍,那个篓子比苏城这个更大。
“老高,不用担心他们去省里告状!省里没工夫理他们!”周严似乎看透了高祥光的心思,笑眯眯的说。
“至于其他的......咱就是个县,堂堂苏城,找麻烦那也要冲着市里,不可能和咱们掰扯!”
周严说的没错,在他们谈论这件事的时候,苏城市长陈国兴的电话已经打到了谢平这里。
“谢书记,为了这次螃蟹节,我们投入了大量人力物力!单是现场会,市里就组织了好几次。兴南县这是在捣乱!”
“而且,还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些中央媒体的记者,说是要调查大闸蟹市场的乱象!”
“哪有什么乱象!这乱子就是他兴南搞出来的!”
“相邻兄弟城市,工作有分歧,可以坐下来谈嘛。这样不顾大局,互相拆台算怎么回事?”
陈国兴语气很冲,显然气的不轻。
谢平却很淡定:“陈市长是不是有点反应过度了?我们没有什么分歧嘛!苏城一直是我们学习的榜样,这是毋庸置疑的。”
“至于你说兴南县一些同志去螃蟹节捣乱,是不是其中有什么误会?等我了解一下,如果真的有,我一定给你们个交代!”
“这个周严,还真是个惹祸精!书记,咱们这算不算纵容?”
见谢平接完电话依旧笑眯眯的,邹俊涛问道。
谢平轻拍了一下桌子:“纵容也轮不到咱们!苏城的这点事,和金圣达比起来,根本就不算什么。”
“对金圣达的问题,我们都已经表明了立场,还需要在乎苏城?老邹啊,开弓没有回头箭,我们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等!”
很多人都在等,都在观望。
兴南这一次的做法,无疑是“越界”了。
官本位的体制内,上下尊卑不是写在条文上,而是写在人们的心里。
如果下级对上级的决定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