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味。没有客人,难道穆总有在房间里啃羊肉的癖好?”
穆明明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紧抿双唇,一言不发。
心已经沉到谷底。
刚刚吴斌和那个青年进门时,穆明明是闻道那种特勒人身上特有味道的。
不过随后被吴斌的话弄的心情大起大落,自然顾不上想这种小事。
周严进来后,在房间里四处乱转时,穆明明就预感到不妙。
吴斌说周严是疯狗......疯狗也是狗,狗鼻子很灵。
“周严,你怀疑穆家参与了玉山的事情?我要提醒你,凡事要讲证据。”
“仅凭怀疑,你就抓了穆航,还刑讯逼供。”
“安全局不是你的护身符。我相信王省长和王家老爷子也不会纵容袒护你胡作非为。”
周严扶额:“我还没说什么,你反倒给我上起课来了。”
“通常心虚的人话都多。你心虚啊?”
穆明明和周严对视,几秒钟后,移开目光。
在周严眼中,她看的是戏谑和厌恶。
“穆总,现在我怀疑你参与一起与境外敌对势力有关的投毒案。当然,就像你说的,没有证据。”
“安全局也不能随便抓人。”
“你看.....”
周严指指吕进等人。
“这里都是我的人。和安全局无关。我以个人名义扣押你!”
“以个人身份?!”
穆明明又惊又怒,又好气又好笑。
“个人身份就能抓我?”
“凭什么?”
“凭我胆子大,凭我人多!凭我不讲理。”
“够不够?不够的话,我还可再说几条!”
周严冷冷道。
“你......!”
穆明明此刻脑子里只能想到一个词:“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
“跟我走吧!有头有脸的人物,逼我动粗,就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