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能和宁青筠一起拿到这个大奖,到时他可以先去米国拿克雷数学研究奖,然后飞回国休息一周左右,就和宁青筠一起飞苏黎世拿奥斯特洛斯基奖,顺便在当地旅游几天,然后就可以直飞柏林,参加十一月初imu举办的国际数学家大会了。
这么一盘算,下个月从中旬到十一月上旬,他基本上都处于飞来飞去的状态……加上与科佩特教授一起合作的“拓扑量子计算”,以及青柠植物培育实验室进行得如火如荼的新型沙漠红薯研究课题,想专心在实验室研究物理方面的湍流问题怕不容易了。
不过科研之路很是漫长,接下来人生还有几十年的光阴投入到科研之中,急什么呢?
秦克放宽心态,此时他最想做的事,是把两人获得奥斯特洛斯基奖的喜讯,告诉宁青筠。
哦,宁青筠今天不在,今天是周六,谷燕菲她们约了宁青筠出去逛街。
慢慢地,宁青筠身边也有了越来越多的好朋友,这让秦克感到特别的欣慰。
……
时光在学习与科研中匆匆而逝,秦克与宁青筠一边参加姜为先老师的湍流课题组,一边抽空到清木大学的求真书院讲课,每周两节。
而燕大那边,也平均两周左右过去作一次公开的学术讲座。
周末两人要么约会,要么就去青柠植物培育实验室,参与及指导科研人员加大对“新型沙漠红薯”的研究与实验,而当中的数据,又用来完善“计算种子学”。
与科佩特教授合作的“拓扑量子计算”因为选择了新的“拓扑超导涡旋态”方向,开始起步时进度较慢,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良好的团队合作使得研究进度开始提速,估计最快明年三月就能出一些比较激动人心的成果了。
在秦克回归学术科研期间,媒体界与学术界围绕黎曼猜想的余音依然鸟鸟,热闹不断。
比如十月初发行的五十万册《数学年刊》迅速被抢购一空,而数学年刊编辑部表示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