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陈阳的心沉到了谷底。

他挣扎着，试图调动体内的灵力，却发现灵力如同泥牛入海，根本无法运转。

他甚至怀疑，连他的神魂都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压制住了。

老者缓步走到陈阳面前，距离近得让他能看清对方眼中闪烁的、如同星辰般深邃而冰冷的光芒。

“你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小朋友。”老者的声音依旧平淡，却像一把冰冷的匕首，刺入陈阳的心脏，“刚才那道光柱，你也看到了吧？”

陈阳不知道这个老者是什么来路，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是杀了他灭口？还是把他抓走，逼问什么？

老者似乎看穿了陈阳的心思，他伸出枯瘦的手指，轻轻点了点陈阳的额头。

“别怕，我暂时还不想杀你。”他的手指冰凉，带着一种奇异的能量，让陈阳感觉脑子一阵刺痛，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抽离了出去。

陈阳惊恐地发现，关于刚才那道光柱的景象，关于三眼青年和水晶青年的战斗细节，关于那片扭曲虚空中的模糊身影……所有他刚刚亲眼目睹的、最惊心动魄的画面，都像被橡皮擦擦去一样，从他的记忆中消失了！

他只记得迷雾森林，记得三眼青年受伤，记得虚空军团惊慌失措，但至于那惊天动地的一击，以及那神秘老者的出现，却变得模糊不清，仿佛只是一个遥远的、不真实的梦。

“你的记忆，我帮你‘保管’一会儿。”老者收回手，满意地看着陈阳茫然又惊恐的表情。

“等你成长到一定的程度，或许会明白，有些真相，知道的太早，并非好事。”

就在陈阳如坠云雾，完全懵逼的时候，老者身形再次一晃，如同融入了空气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

陈阳愣在原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脏还在疯狂地跳动。

他环顾四周，确认老者真的走了，才瘫软在地。

刚才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