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栊山派的掌门也垂下头,叹气道:“我儿奸杀妇人之事,其实我是知晓的,可那是我儿子啊,我怎么忍心处罚啊!”
“你儿子还想强暴我,被我扇了个耳光。”一边一个年轻女孩冷冷地说。
一看这个女孩也是一个修士。
“他本就是孟浪之人,这不是什么大的恶行。”掌门辩解。
“那你以十箱珠玉白壁将我卖给玄幽门,难道不是恶行吗?”年轻女孩又问。
“你不是心甘情愿……”
掌门不敢与她对视,最后垂头叹气道:“我不是将你买回来了吗?栊山记着你的好,风风光光把你迎回来了啊,还给你造了那样一座宝楼,我没有食言。”
“买来卖去,你当我是什么?你可知道我在玄幽门过的是什么日子?!”年轻女孩鬓发散乱,双眸闪露凶光。
掌门本想解释,却是磕磕绊绊,最后他亦燃起怒气,道:“你过的是婊子的日子,我要是不念旧,不把你买回来,你还在玄幽门给人当婊子,被当猪狗践踏,你该感谢我!!”
“没有我哪有你栊山派今天!你这忘恩负义的禽兽,你比猪狗还要不如!”
年轻女孩再不顾及什么形象,破口大骂,“你忘了吗?你忘了我是谁了吗?我可是你私生女啊,你把你女儿拿去卖钱啦。”
掌门举起手掌,像是想要打她,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后,他却俯首哭泣,大喊道: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罪孽深重,只欠一死——”
人群哭的更厉害了,声音在雨水中发酵,成为一场盛大的丧事。
他们争先恐后地吐露着自己的罪孽。
只要在今天把罪恶说出来,就能得到佛祖的谅解。
柳心阳坐在原地,冷眼旁观,她也一度被这样的氛围感染,却不知该说什么。
她无法想起自己有什么恶行。
小时候,母亲夸赞过她的善良,并为之感到担忧,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