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张载和许攀,现在看来,就是这金茶无疑。”
寻常的酒水,卢肇拿给张载,张载会多看一眼吗?
唯有这珍贵的金茶,才会让张载迫不及待的泡来品尝。
金茶何其之贵?
尤其是被禁止售卖之后,私下的价格肯定更高,卢肇一个小小的护卫,自然没有资格得到这种金茶。
张载和许攀的案子,只是表象,后面牵扯之人不少。
“哟!清凰在想什么?是不是想我了?”
谢危楼笑着进入大殿。
林清凰瞟了谢危楼一眼,道:“想知道那份账簿上有什么?”
“不想知道。”
谢危楼神色懒散的在一旁坐下。
林清凰淡然道:“三年前,二皇子去白河赈灾,携带着三十万两赈灾银,结果银子莫名其妙消失了,过了三日,他又找回了银子,巧合的是,当时林家也有三十万两银子支出了。”
“听不懂,我对这种涉及数字的事情,最为头疼了。”
谢危楼摇头道。
如他所料,张载和许攀的案子,是有人在做局,为的便是推动林清凰去继续查二皇子。
这人可能是大皇子,也可能是三皇子,同时也有可能是其他的皇子。
若是大皇子,将茶饼给卢肇,卢肇谋害两人,那便是一石二鸟,既可以让林清凰去查二皇子,也能顺着茶饼去查三皇子。
若是三皇子,茶饼本就是他售卖,他拿出茶饼给卢肇,目的则是加一把火,让林清凰更加深入的去查二皇子。
若是其他的皇子,此番算计,便是要让各位三位皇子内斗,从而坐收渔利。
无论哪种情况,二皇子都是被查的对象。
眼前之局,谢危楼更趋向于大皇子在推动一切,毕竟那块茶饼摆在许攀的屋子里,本身就是一种破绽。
若是三皇子去做这一切,肯定不会把自己的把柄留下来。
对此,谢危楼也搅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