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在那头静静地听着,偶尔回应一声。
事情比想象的顺利,房客最后还是决定面谈,宴禹欣然同意,并表示听他声音不太好,他知道有家酒楼早茶不错,明天接他去那里见面说。
等到了第二日,宴禹按着点到,没多久就等来了房客。房客头发软软耷拉着,戴着口罩,看着不大精神。可隔着十米远,宴禹都把这个人给认出来了。他到底没瞎,更何况连病了气场都像个落魄狮子的人,除了闻延,也没谁了。
闻延见了他的车,也不惊讶,显然昨晚认出宴禹声音,却没有点明自己身份。他淡定地坐上副驾座,拉下口罩,眼角微微发红:“你可得好好补偿我,我这病是你给传染的。”
宴禹已经从震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