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这可太尴尬了,算得上隐晦伤处的事情,问更多也没意思,猜也猜得到里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闻延如此坦白,但宴禹还是不想说要买这个房子的理由,只是思考一番,最后决定去看看房子有没太大变化。毕竟他也有十多年没有回来了,当年的东西,现在应该已经没有留着了。
事情本以为到这里谈的差不多,谁知道闻延不经意来了一句:“我租这房子时,婆婆倒是和我抱怨过几句。”
宴禹勺粥的动作一顿,面色僵硬:“什么?”
谁知道闻延却轻松道:“只是这房子不好租而已,也没说什么。”
宴禹心里松了口气,想必房主肯定不会把那种事情告诉租客,虽然当年闹的那么大,可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的事,不会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