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勃的东西,沉甸囊袋抚慰着。
那东西反应不算热烈,好半天也没多硬。宴禹皱眉咬唇,稍稍退了出来,他见闻延额上有汗,于是他问:“还是疼?”闻延睁开汗湿的眼:“没事,你来吧。”这可怎么成,宴禹俯身吮上闻延右ru,xiati深深埋进他身体里,打着圈晃,带着不找到g点不罢休的气势,缓缓的磨,直磨出水,磨的那紧合的肠壁渐渐放松,那硬物缓慢抬头,他才扯着闻延的发,咬着那喉结,再次狠狠地弄了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从闻延身上下来,闻延she了一次,浑身都是情yu的红,眉宇间像是有些倦了。他同样没戴套,那些东西从闻延屁股里流了出来。将绑在闻延腿上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