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我等弟兄。”
“反正又没有长辈管束,咱们一时半会也出不去,不如就今天。
咱们在这里整顿好的,好酒好肉,以贺薛二叔和薛三叔成功出狱如何?”
“不错,就该如此,这几日,为兄我可也是馋酒多时矣。”
“这一顿酒食,小弟来作个东。那个谁,愣着做甚,赶紧去把李某的亲随叫进来。”
那位一直眼巴巴地守候在外面,想要等程三郎把钥匙串还给他的牢头,只能硬起头皮答应了一声。
屁颠颠地蹿了出去,能咋办,这里边的年轻人,自己谁也惹不起,就连那位方才过来宣旨的文少卿。
也不是没看到这帮家伙在打牌耍乐器,一样视而不见,正所谓上行下效。
文少卿都管不了,难道自己一个小小的牢头还能管得着?
不多时,李器家的亲随就蹿了进来,李器先是谨慎地打听了下陛下的护卫可还在牢外。
当听闻了那些护卫也随着薛家弟兄离开而已经撤走之后,一干年轻人终于放下了最后一丝戒心。
听到了李器唾沫星子横飞的点菜,亲随强行用脑子记下。
可是随着李器要求要两坛谪仙醉时,这位亲随的表情变得不淡定起来。
“公子,这,在这大理寺监牢里边饮酒,这,这合适吗?”
李震呵呵一乐,在旁边插嘴道。
“有什么不合适的,反正薛家弟兄已经离开了,这里就我们弟兄。
难不成,还有谁会向朝臣检举揭发咱们哥几个?”
程处弼也是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回头好好的交待交待那些看守监牢之人,给他们点好处,自然不会有人走漏风声。”
“不错不错,对了记得再要上一份干锅竹鼠,有了这玩意下酒,那才叫美。”
“为德兄此言差矣,最适合下酒的,还是黄豆炒斑鸠,又香又脆,那滋味,啧啧啧……”
“呵呵,斑鸠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