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卿你,我委你为逻些城域本,授你逻些城军政全权。
逻些城的安全,吐蕃的安危,可就全在你与吞弥阿鲁的手上。”
“赞普……”南喀诺布看着这位说到最后,已然显得气弱游丝,整个人也再一次瘫回了榻上的吐蕃雄主。
抹了把纵横于脸上的浊泪,南喀悲声哽咽道。
“赞普……老臣领命,定然不会令军权旁落,等,等王孙成长起来之后,亲自交到他的手中。”
已然是气若游丝,两眼都已经发花的松赞干布,欣慰地听着这位忠耿老臣的承诺。
旋及陡然两眼圆睁,仿佛又一股子从来没有爆发出来的潜力陡然充满了身体。
松赞干布陡然坐起了身来,伸出了手,死死地抓住了南喀诺布。
“你说什么?!”
“贡赞他怎么了?!说!!”
松赞干布那犹如绝望的野兽一般的嘶吼声,甚至传到了殿外。
而刚刚已经站到了殿门外的吞弥阿鲁以及琼波邦色和扎西脸色大变,赶紧冲入了殿内。
看着那只死死揪着自己衣襟的腊黄色大手,南喀诺布心惊胆战地小声道。
“赞普……贡赞王子他,他已经过世了……”
松赞干布缓缓地松开了手,目光扫过冲进来的一干臣工,恍惚之间,看到了那位本该赶往叶尔巴寺去迎接自己亲儿子贡赞的吞弥阿鲁。
松赞干布心中一寒,绝望地颓然倒在了榻上,努力地瞪圆了双眼,喃喃地低声唤道。
“贡赞!贡赞!贡赞……”
一干吐蕃重臣,全部都齐刷刷地拜倒于殿内,唯有那将死的高原枭雄,吐蕃雄主松赞干布那越来越低的呼唤声在大殿之中回荡……
李恪忧心忡忡,摸了摸自己那挺起的肚子,这段时间以来,真可谓是忧心忡忡,茶不思,饭不想的。
足足瘦了至少三寸的腰围,而今,处弼兄提溜着那位加措上师一别,也有一个多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