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起地大拇指。
“贤弟你果然老奸巨滑,这个办法好,既坑了苏毗跟那吐蕃自相残杀,你还能蹲在一旁扮和事佬。”
“……处弼兄你到底是跟谁一伙的?”李恪脸上的得意之色瞬间一僵,拉着个脸不乐意地道。
“我这不夸你嘛,形容词虽然用的不是很对,但至少是夸你,大伙说是吧?”
在俊哥儿与那任雅相噗呲的哑屁声中,李恪愤愤地抄起了羊肉串,恶狠狠地咬下去。
李恪跟程处弼多年相爱相杀的好兄弟,心理抗击打能力自然是非同一般。
不一会的功夫,便已然是谈笑自若,美滋滋地呷了一口酒,朝着程处弼道。
“处弼兄,你也觉得这个办法不错是吧?”
“嗯嗯,当然不错,没毛病,就算是愚兄我,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
程处弼朝着李恪翘起了大拇指,这是实在话,那帮子苏毗诸部既然不听话。
就得好好敲打敲打,特别是现如今,借着吐蕃人之手去敲打他们,那自然是再好不过。
“不过这件事情,之前小弟我还一直在头疼,该遣谁为使,前往逻些城。”
“没想到小弟还没想到什么好的人选,处弼兄你居然就晃晃悠悠地从象雄溜达回来了。”
程处弼一愣,先把油呼呼地手指头啜干净,然后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你啥意思,我?”
“不错,在场诸位之中,唯有处弼兄你可堪此任。你先别瞪眼珠子,且听小弟道来。”
“小弟我身为姚州都督府都督,自然要坐镇于此,不得轻离。”
“而俊哥儿嘛,嗯,武略有,可就是嘴皮子实在耍不起来。”
“???”房俊一脸黑线地看向李恪。老子简直就是城门失火被殃及的那条池鱼。
“再者,雅相兄虽然文武双全,可是终究只是姚州都督府参军,话语权不足。
便是真的代表姚州都督府过去,怕是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