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他很想问问程三郎,你特娘的这是真的吗?
就凭几张破表格,就想证明老夫有罪,这不是逗着闹吗?
就在这个时候,程处弼看到了那崔慎的心腹亲随捧着一个盖着绸布的木盘快步走来。
掀开了绸布,里边则是一枚代表着洛阳县令的印绶就摆放在木盘之中。
程处弼一脸懵逼地看着这个印绶,抬起了头来看向那位崔慎的心腹。
“你家主人这是何意?”
“我家主人已经接到了陛下的旨意,交卸了差事。”
“陛下的旨意?”程处弼一脸懵逼,半天才反应过来,不用猜都能够推断出来。
十有八九,肯定是崔慎这个老东西找人帮忙递了奏折,叽叽歪歪一番,而偏偏陛下十有八九听信了他的馋言。
心头一软,就直接把这货给踹了出去,赏了对方一个圣旨致仕。
而站在一旁的郑主薄看到程处弼一脸黑线地走到了那个托盘跟前半天不吱声,不禁心中暗松了一口气。
崔洛阳这一招断尾求生干滴的不错,在郑主薄的意识里一直都觉得应该是崔洛阳得罪了程处弼。
所以,这位恶名元扬的程处弼才会在交割问题上反复纠缠。
就看到了这位程处弼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接过了那方印绶之后,直接交给了身边人。
然后抄起了那几份表格,还有那几份帐册之后,转过了头来,朝着郑主薄道。
“你且先回去,好好的想一想,是不是想要替那崔慎背负下所有的罪名。”
扔下这么一句令郑主薄心头狂跳的话,程处弼便快步而去。
“三公子,咱们这是要去哪?”
“进宫。”程处弼拉着脸,甚是不乐意地道。
没曾想,刚刚来到了县衙门口,就遇上了吴王李恪打马而来。
李恪看到了程三郎一副心情很不美丽的模样大步出了衙门,不禁一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