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魁梧,骑在雄健的战马上耀武扬威。
面容在火把跳跃的光线下显得尤为狰狞,一道深刻的刀疤斜贯脸颊,更添几分凶悍。
大将身后簇拥的亲兵皆身披轻札甲,眼神锐利,浑身上下都笼罩在煞气之中。
众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这庆将......未免也太丑了。
最让家主们心惊胆战的,是这支军队的士兵们,手中持有的武器是清一水的火铳。
放眼望去,竟然看不到一根刀枪!
而在城外不远处的一个小山坡上,十数门火炮已经架设完毕,黑洞洞的炮口如同巨兽的瞳孔,锁定于城头位置。
这竟是一支完全火器化的精锐!
南军在南方战场上遭遇的庆军,还夹杂着大量冷兵器,就已经让他们吃尽了苦头!
而这支庆军全员火器,这仗还怎么打?
郑家家主看着城下森严的庆军军阵,苦涩从喉咙深处涌上,眼前阵阵发黑。
完了,一切都完了。
当然,他一直都没想过抵抗。
如今的琼州府城中,只有从大陆溃逃来的残兵败将,加上琼州本地的府兵,根本就是一群乌合之众。
正面战场一败涂地,逃到岭南一败涂地,难道躲到这海外孤岛就能反败为胜了?
他只是在逃避,从北方逃到南方,从江南逃到岭南,再从岭南逃到这琼州岛。
逃避的不是庆军的兵锋,而是世家被时代抛弃的残酷事实。
就在这时,城下那员疤面虎将一夹马腹,来到城门一箭之地外勒住战马。
却见他虎目圆睁,气沉丹田,开口喝骂:“呔!城上的......”
话音未落,异变陡生!
只见城头之上,一道黑影如同断了线的木偶,急速坠落!
王三春反应极快,还以为是城上放冷箭或者扔下什么滚木礌石,吓得一个激灵,下意识就要拨转马头回避。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