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使得效果大打折扣。
划痕完毕,他立刻用一支消毒过的银针,小心翼翼地从那头母牛的疱疹中,刮取少量清亮的浆液,滴在刚刚划出的划痕上。
做到这一步,那战犯挣扎地更剧烈了。
他亲眼看见那个恐怖的白袍人,从恐怖的母牛奶子的疱疹上,用恐怖的银针取出恐怖的不明汁液。
他见过得了痘疤的病人,自然清楚这东西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然而,再怎么挣扎都是徒劳的。
几个健壮的军医上前直接摁住,让他动弹不得,只得亲眼看见那个恐怖白袍人一步步接近。
浆液停留在划痕表面,华长安并不擦拭,让其自然停留浸润,并逐渐干燥,被划破的表皮组织吸收。
最后,只用一小块干净的细麻布片松松地覆盖在接种处,以防被衣物摩擦掉,但并不严密包扎,保持透气。
如此,接种流程就算完成了。
一名战犯处理完毕,他立刻转向下一个,如法炮制。
一旁全程观看的杨忠嗣,见他如此迅速地完成了一例,忍不住开口问道:“华神医,这就完了?”
华长安头也没抬,一边继续操作接种,一边淡然道:“完了,大帅以为能有多复杂?”
“所谓医学,并非是越繁琐便越高明。”
“有时候救赎万千性命之道,恰恰就藏在最简洁的步骤之中。”
杨忠嗣闻言,若有所思。
很快,十余战犯全部接种完毕,被分别押入单独设立的隔离观察帐中。
接下来,只需对这批实验者进行持续观察和记录。
第1-3天:战犯们在隔离帐中惶惶不可终日,但接种部位并无明显变化,只是微微泛红。有人开始心存侥幸,以为只是虚惊一场。
第3-4天:情况开始变化,所有战犯接种处的划痕开始明显发红、肿胀,中心逐渐鼓起,形成了一个个红色的小丘疹。恐慌情绪再次蔓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