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下马去,叛军哨骑顿时大乱。
叛军不敢用燕军士卒当哨兵,所以这些哨骑都是草寇流民组成的。
如今十去其一,已然军心浮动,不少人丢掉手中弓箭,调转马头就跑。
李彻怎能放过他们,一边快马加鞭拉近距离,一边弯弓搭箭,像是阎王点卯般对落在后面的骑兵挨个点名。
另外一半亲卫也挽弓射击,又有不少倒霉蛋惨叫着跌落马背,上百名哨骑完全丧失战力,崩溃而散。
李彻也没继续追,而是让亲卫从跌下马的叛军哨骑中找到几个还活着的,打晕放上马带走。
一众轻骑拔马便走,直到跑到一处隐秘的树林中,这才停了下来。
“都活着呢吧?”李彻翻身下马,开口问道。
一名亲卫拱手道:“禀殿下,抓了七个舌头,三个受不了马背颠簸伤重而死,还有四个活着的。”
“也罢。”李彻随意找个石头,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审一审便是。”
李霖神色恍惚地来到李彻身旁,到现在还没回过神来。
奉军的作战方式太诡异,完全打破了这位边疆藩王的认知。
瞬间击溃百人哨骑队,抓住俘虏之后转身就走,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如同鬼魅一般。
李霖自问,便是自己统领燕军对抗这样的敌人,也绝对想不到应对之策。
李彻完全可以用这种方式,将散在外面的哨骑全部消灭,让对面的统帅变成睁眼瞎!
那四个舌头身上没有枪伤也没有箭伤,皆是因为骑术不精而摔下马,身上只有一些轻伤。
不过这几人倒也硬气,见到李彻不仅不求饶,反而一口一个狗官。
“狗官!休想从老子嘴里套出一个字!”
“老子替天行道,遥尊奉王,打定主意造这烂怂朝廷的反时,就把脑袋别到裤腰带上了。”
“你这狗官衣冠楚楚,看着像个人,却也是朝廷的一条走狗,俺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