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气,什么活儿不能干?我看这好啊,也有限的很。”
春分娘动了动唇,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
许氏越说越忿忿:“春分又憨又傻,许知春给她一口吃的她就叫人哄得找不着北了,您听听她那话,什么都听知春嫂子的!指不定背地里她们怎么使唤春分呢。结果一个月就给那么点儿钱。要是从前我也不说了,可她们明明赚那么多啊,一天两三百文,一人差不多能分一百文吧?这里头还不知道多少活儿都是春分干的呢。我也就算了,”
她的手轻轻抚了抚自己的小腹,“我一想到孩子出生了也跟着受苦,心里就难过得针扎似的。况且,咱也不贪那不该要的,春分一个人能干三个人的活儿,难道不值得多一点工钱?”
“这”
春分娘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儿媳妇的话似乎也有道理,可二百文已经很多了。如今家里的鸡蛋攒了,也都能央许知春帮忙卖掉,一文钱一个,也能攒不少。
要知道以前货郎进村收鸡蛋,那是两文钱三个。
许氏幽幽的看了她一眼,仿佛很是伤心难过,垂头转身默默地走开了。
春分娘叹了口气,心里堵得慌。
傍晚,陆陆续续的,今天采摘了灯笼果的,都来卖灯笼籽儿了。
最多的一家人卖了五十多文钱,可高兴坏了。
找的少的,也有七八文。
有心人知道她们收购,平日里看见哪里长着灯笼果都暗暗记在心里,这一找就找着了。
也有人顺口顺便笑呵呵多问一句她们买这个来做什么的?是不是做那啥豆腐丝需要用到啊?
许知春等一律表示无可奉告。
明明不该问的事儿非要问,那只能直说了。
曾小鹃今天也带着乔儿上山去采摘灯笼果了,一共摘了五斤多,手里攥着二十二文十分欢喜。
这灯笼果还能采摘上一阵子,一天能挣个二十文,攒下来的钱足够她们母女俩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