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罢了。只不过突然来了个蒙着面的不速之客,我不知道那是谁,我只知道那人看齐家大少爷的目光很不善,他不为难我我便求之不得了哪里敢多看多问,我走了之后又发生了什么,那就不知道了,我也不想知道。”
曾老爷将信将疑,但基本上是信了的。
毕竟,他一直都想不通,许知春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本事能把这事儿干的这么干净。
她要是真有这本事,她还至于窝在乡下吗?
如果是这样,那就说得通了。
况且,这种事儿想要编那也不可能编的这么像模像样啊。
他那个女婿——前女婿有什么对手仇家,这很正常。大户人家嘛。
尽管对嫡女感到糟心极了,机会就在眼前,曾老爷也忍不住问:“许娘子可还记得那人有什么特征?”
许知春似笑非笑:“我当时害怕极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曾老爷别问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她摆明了不趟这浑水。
“这事儿横竖赖不着我,曾大小姐害人反害己,要怪也只好怪她自己好了。可是小燕何其无辜,她自己迟迟无法有孕,便迁怒小燕吗?如此狠毒、又如此放肆大胆,竟公然打发家中下人上门算计加害,视人命如草芥,真是好一个曾大小姐、好一个曾家!”
翠香脸色惨白,哆嗦着唇说不出话来,只是哭软在地上磕头:“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啊,奴婢不敢不听大小姐的,求老爷饶命”
曾老爷怄得想吐血,逆女、逆女!冤孽啊!
“给我闭嘴!小燕她、她现在怎样”
“姜大夫说了,让她好好躺着休养,这二三个月不要轻易走动,现在还服用着安胎药,过些天再看吧。”
曾老爷深深吸了口气,“这件事,我会给她一个交代。”
许知春:“那么请曾老爷说到做到,否则,梁家和我都不介意用别的办法讨回公道。”
“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