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阴叼着烟,一把将跪在地上的阳山揪起:“我想听什么,你应该知道。” 阳山的裤子湿了,顺着裤当滴着淡黄的液体,浑身抖如筛糠:“大……大大大哥,您是哪一方的人?” “还有几方?”赵阴微微一怔。 很快,随着阳山的解释,他明白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