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中,依然是天天喝棒子粥、啃窝头的不毛之地。
老队长问起来,他还觍着脸说是艺术创作,不写得穷苦一点,没有戏剧冲突性,编辑不喜欢、读者不爱看,文章都发表不出去。
所以说,好多真实情况只有老百姓自己知道,书面上的东西,尤其是报纸和现实文学小说,看个热闹就好。
杨传福默默抽着烟,缓了好几秒,才说道,“当年那事不是闹了很久么,到现在都还有好多地方在继续学,……”
听到这里,陈凡情不自禁点头,他干广播员的时候,还写过卢家湾学大宅呢。
杨传福还在说着话,“所以啊,尽管那次出了问题,可第二年还是继续要求这么干,……”
他抬起头呼出一口长气,看着陈凡笑道,“整个云湖这一片,都是鱼米之乡,治理好水患以后,十年有九年丰收。可是天灾没来,却来了人祸。
连续几年,搞得卢家湾粮食产量一年比一年少,差不多3、4年没吃饱饭,早年用来救命的红苕、南瓜,又成了补充粮。
后来好不容易等风头过去,上面总算放过这里,我们5个大队当年就联起来去找公社老书记谈,没了上面的人盯着,老书记也体谅人,那年起就停了种冬油菜。
然后管他什么猪粪、马粪、人粪,都往地里撒,养了整整一个冬天,才勉强把地养回来一点。”
他抬手指向远方,“之后又抛荒了三四个冬天,年年在地里烧稻茬、撒农肥,才跟以前差不多。”
说到这里,他忽然嘀咕了一句,“这个收割机哪儿都好,就是压得太低了些,留下来的稻茬还没有一拃高,要弄点稻草散到田里,才烧得起来。”
一搾是拇指和食指张开后的距离,如果要烧起来,这个高度就不够了,少说也要20公分左右才行。
陈凡笑了笑,说道,“没事,那个镰刀的高度可以调,回头让农机手调整一下就行。”
杨传福点点头,转身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