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悸。
如芒在背,如坐针毡,如鲠在喉,如履薄冰,短短瞬间凑齐的四大如,让其发现自己还不如处于之前那种极度担忧和恐慌的状态。
“你又怎么了?”李沧海看着自家又开始浑身刺挠的大侄,满脸不解。
同时,她也感觉到有些丢人,因为在花邀月和公子羽针锋相对时,他们顺便也用那种看傻子的目光,瞟了一眼自家的傻大侄,好似在无声的说明,泉昭李氏的年青一代就这个狗德行,坐都坐不住。
“你老实一点。”李沧海轻轻一掌拍向其背部,寒冷的掌劲顷刻间让还在蛄蛹的李布衣安静下来。
李布衣委屈。
“小姑姑,你看看在场的人!”
“嗯?怎么了?”
“全是邪道头子,正邪不两立啊!”
“哦,是宿命身的缘故。”
李沧海很淡定,她的定位属于正邪模糊,因此无论哪方都不会给其造成一些影响,除了接收原主记忆后,巫行云师姐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对劲之外,其他一切都还好。
李布衣有苦难言,直至其发现同样脸色不太好的花满楼之后,才算有些许安慰,他本想和其用眼神交流一下,但可惜,对方是个瞎子,精神力的关注点也没放在自己身上。
而花邀月和公子羽之间的言语冲突已经开始升级。
“公子羽,你想带着青龙阁逃哪儿去?这天下还有你能栖身的地方吗!”
“这就不劳烦邀月宫主挂念了,大势已至,若再不求变,无非是成为第二个铸刀堂、天剑门、冥尸教、万毒宫、白虎堂、梓农谢家而已。
说来我倒是很希望宫主你可以带领花家坚持下去,正所谓千古艰难惟一死,你要是真的能做到这点,本阁主会在你的墓前献上百种鲜花进行缅怀。”
“你放肆!”
轰――!
花邀月直接爆发出其法相境的气势,顷刻间整个大厅开始摇摇欲坠,原本坐在公子羽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