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的支持,那他也不能太过不客气,尽管其往日表现很是莽撞,但一些基本的权利规则他也懂得怎么去遵循。
而应无缺没有立即回答,只是目光先依次扫向在场众人,才说道:
“四哥的推论方向没错,可我认为要是结合前不久大哥莫名身死的那起案件,这更像是内部有人在用一些阴险手段来争权。”
“疯了吧!如今两方势力大战,现在搞这些小动作,是不是脑子有病!”玉元霸怒气冲冲的看向应无缺。
应无缺则是淡定回答道:
“也就是因为两方势力大战的关系,一些小动作都会被怀疑到对面,况且说句难听的,四哥你的死确实会对我方的士气造成一定的影响,却也能极大推动当前局面的改变。”
“当前什么局面?”玉元霸没再朝着应无缺开喷,而是再次以审视的目光看向其他人。
“五义子会议,这种形势平日维持武威王府的运转没问题,但等到战争爆发时,由上而下最好是一个声音,而当面临背水一战的关键时刻,更能激发北境子民的彪悍风气。
特别是四哥你的死就是最好的契机。
同时,如今的大玄皇朝是两面开战,其主要方向明显放在佛土,所以一旦我们展现出誓死一搏的决意,大玄那边并不一定会选择和我们死磕下去。
等到大玄退兵,亦或只要让我方取得两三场胜利,那么新一任的武威王也将借此坐稳这个位子,并获得足够高的民望支持。”
应无缺说完这番话后,明显察觉到在场众人的眼神变得有些不同。
一个个的好像是没想到他这个小透明能有这般见解。
他则是心中撇了撇嘴,因为这些说辞都是玉海棠教他的,即便没有玉元霸讲出怀疑内部有奸细一事,他也会借此将话题转移到玉苍澜的死,并引出这个重点。
“所以是哪个杂种!”玉元霸气的又将一个没人坐的椅子拍碎,并直接举起靠在墙边的大金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