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有些拘谨,有些曼妙。
被河水侵蚀的前脚掌套在丝袜里,就像是裸足踏在了泥泞的苔藓上,湿滑的刮擦后,总会留下一些草本的清香。
感觉到了时也的视线,温岚心里确实有了那么一丢丢得意和窃喜。
她忍不住勾了勾唇角,当场批评了时也同学:
“哼,色批。”
“呵,我如果是色批,就不会眼睁睁看着某人整晚摸我,到处乱亲,急的像个猴却什么都不会,每天早上都以为自己尿床了。”
温岚闻言,头上的黑线越来越多,脸色也是红透着黑。
但时也说的都是事实,她根本没法反驳,只能默默握紧拳头。
“时也……”
“嗯?”
“你已有取死之道!”
……
等温岚和时也回来的时候,沐心竹已经摆好了三个军用小锅,放好筷子,准备开动。
她一抬眼,就看到时也和温岚互相梗着脖子,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
可这种状态才是最让沐心竹感觉担心的。
因为她很清楚,两人都没有释怀。
情侣之间真正释怀的那一刻,应该是可以平静说出对方的名字,平静跟朋友说自己和对方的故事。
心里没有从前那般汹涌,或许还会激动,还会有些开心,但对方已经不足以影响自己。
不受彼此影响的人,不该是这个样子。
“教官,过来吃饭吧。”
“谢谢。”
温岚看了一眼沐心竹递来的食物和筷子,心情更是莫名的烦躁。
对沐心竹愧疚混合着对他们未来感情会有所变故的期盼,除此之外,那份无法言语的贪心,都在悄悄的折磨她。
所以这是一顿没有交流的晚餐,谁都没有说话。
……
夜晚,两个伤员为了安全性,基本没得跑了,只能睡在一起。
硬要说谁守夜,那肯定是没有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