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
她单膝跪地检查伤口,战术手套刮过沐心竹冰凉的脚踝。
“禁止擅自越阶猎杀。”
这话却是对着时也说的。
绷带下溃烂的皮肉让她喉头一紧。
时也的脊背在军装布料下绷成弓弦。
蓝棋丝刀柄的纹路深深烙进掌心。
沐心竹突然抓住他染血的手腕。
以太魔能顺着交握处传来细微震颤——
她在用最后的力量替他缓解肩胛骨的贯穿伤。
这个动作让温岚剪纱布的动作顿了顿
镊子尖在药瓶边缘撞出清冷声响。
时也的喉结在绷带下滚动。
沐心竹的指尖忽然抚上他掌心。
暮色将三人的影子熔成琥珀。
简单处理好两人的伤口,一队人往山下走去。
下山的路不算好走。
担架无法使用。
温岚看了看两人,沐心竹的伤势严重一些。
她背起沐心竹,时也由另外两名逐风者队员搀扶下山。
一路上,没有过多的交谈。
返程的装甲车上,沐心竹的额头抵着防弹玻璃。
她的呼吸在玻璃上凝出白霜。
指尖无意识地在雾气中勾勒时也的轮廓。
朝阳透过防弹玻璃将两人的影子熔成血色琥珀。
装甲车正驶向被朝阳染红的城市天际线。
他们回到了逐风者分部。
不管你伤势如何,遇到这种情况,一定是要先例行询问的。
“你们今天为什么要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去。”
“你知道的,我老婆喜欢爬山。
今天周末,我原本是陪他爬山的。
这下好了,山没爬成,还差点搭条命。”
“无风带这么多山,你们为什么非要跑那去?”
“其它山都跟小炮仗一样,没有挑战啊。”
“遇到这么高阶的怪,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