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往上挪了挪,落在他这张在梦里一直没让自己看清楚的脸庞。
“江横!”
江横低笑,俯身堵住她的唇。
虞韵挣扎几秒,在他缴械时,她的身体在同一时间给予了最自然的化学反应。
……
时间总过得不快也不慢。
一天二十四小时,每一天都满满当当。
十二月中旬,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回家的虞韵,因虞潭身体出了点小毛病,回了趟家。
她到家时,应如霜也在。
听到动静,正在厅的应如霜转头看她,眼眸微闪,笑着说:“虞韵回来了。”
虞韵看她一眼,侧头询问在厨房忙碌的阿姨,“刘姨,我爸呢?”
刘怡笑呵呵地从厨房走出,喊道:“小姐,先生在楼上书房。”
听到这话,虞韵诧异:“他不是身体不舒服吗?”
怎么还在书房忙碌。
应如霜插话,“就是一点小感冒,他是想你了。”
“是吗?”虞韵扯了下唇,看向她说。
刘姨没听出她话外意思,无奈嗔她一眼,“怎么不是,先生时不时会念叨你。”
她示意,“去楼上看看他,待会下来吃饭。”
刘怡在虞韵家近二十年,算是看着虞韵长大的。
也因此,虞韵对她跟对亲人一样。
她嗯了声,伸手抱了抱刘怡,“刘姨我也想你啦。”
刘怡笑着拍了拍她后背安抚,“去吧。”
“知道。”
虞韵到书房时,虞潭正跟人打电话。
她抬手敲了敲门,对上他视线后,抬脚走了进去。
没一会,虞潭将电话挂断,上下打量她一眼,“最近怎么样?”
“挺好。”虞韵到旁边坐下,“不过没爸爸您好。”
虞潭被她的话哽住,也不生气,“爸爸哪里好了?”
虞韵挤出一个笑,意有所指,“您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