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吃早餐?”
江横一怔,目光灼灼看她,“介意?”
虞韵没正面回答,反问了一句:“你不怕他们看见我?”
“?”
江横偏了下头,望着她勾了勾唇,打哑谜似的说:“我为什么要怕?”
“……”
虞韵愣了下,也不由地问了下自己。
对啊。江横为什么要怕。
虽说两人的关系是没那么能拿到台面上来说,但他们心甘情愿的各取所需,两人之间也不涉及任何利益牵扯,只是单纯的饮食男女关系,好像是没必要怕。
念及此,虞韵摇了摇头:“是我多想了。”
江横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他弯腰,贴在虞韵耳畔说:“虞老师不怕,江同学就更没什么害怕的。”
他怕的是,她会怕。
……
事实证明,虞韵的担心是多余的。
两人坐在店门口吃完早餐,也没碰见江横一个同学。
吃完东西,虞韵准备回家。
两人走到车旁,虞韵催促江横去上课。
江横应声,在她拉开车门时,忽而喊了她一声,“虞韵。”
江横很少一本正经地喊虞韵名字,他大多时候都叫虞韵虞老师,偶尔在床上时,他也会喊两声姐姐刺激虞韵。
陡然听见他这么喊自己,虞韵下意识回了头。
冬日上午时的暖阳不算刺眼,大大咧咧地笼罩在两人身上。
他们的影子被拉长,虞韵的瞳孔里,清晰地映入江横的剑眉,和坚定的眼眸。
“嗯?”她轻声答应。
江横望着她,很轻地笑了下,说道:“你不像任何人,你是虞韵。”
是独一无二的虞韵。
虞韵怔住。
江横看她这样,低敛着眼眸,勾了勾唇道:“没事了,回去注意安全。”
他示意,“我去上课,你有事给我信息。”
回到车里,虞韵的耳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