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声音还是会有细微的差别。”
老太太唱了一辈子的歌,最疼爱的也最严厉的学生是自己的外孙女。
“嗯嗯。”
安云熹笑着点头,她对于自己声音、气息和肌肉的把握还没有那么游刃有余,自己也能感觉到,外婆更是能够非常敏锐地察觉到她身体变化导致的差别。
把事情做好、做专业需要很多很多的细节。
安云熹乐于学习也乐于执行。
安云净替她整理好衣角,笑着问:“唱歌开心?”
“开心的,跟小时候一样,和外婆唱歌会很——开心。”
是从小跟着外婆的小尾巴,牵着外婆的手蹦蹦跳跳跟着外婆唱歌的小孩。
安云熹浅浅的笑窝里满是糖浆。
安云净伸手替她整理好餐巾,笑着摸了摸妹妹的鬓角。
他们家忙内已经有很多“本领”,她的能力足够她独立生活,所以他们“溺爱”得坦然,希望她得到更多的精神自由与快乐。
就像这样,做着喜欢的事情。
飞往米国的飞机,安云熹一直到落地也没睡多久。
跟姐姐一起吃饭时,饭菜可口,她们聊得也开心。
但是她很担心,担心安云净的处境。
暴风雨前总是诡异的平静,于是在安云冼来接她的车子上,她问了哥哥。
“嗯,有点麻烦,不过不要担心,你要相信她能做好。”
安云冼伸手按了按她的头,熟悉的香味和熟悉的温度带来很多安全感。
“好。”
安云熹沉了沉心,心跳逐渐降下去,告诉自己不要慌张,要沉着冷静。
安云冼揉了揉她的发顶,跟她聊起最近的投资情况。
安云熹很快就被哥哥输出的大量经济知识填满了思绪,因为头疼于那些复杂的理论而时不时需要打断哥哥请教。
安云冼转移妹妹的注意力转移得有些过分卖力,短短一小时的车程让经济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