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双手抱胸,在心里叹了口气。
安云熹踩在凳子上,拿木仓指着权至龙。
她微微错开视线,躲开他的眼睛,完全投入进镜头的拍摄里。
权至龙双手背在椅子后,触及到她的眼睛,慢慢地,按照脚本安排低下了头,短发落在额前,挡住了所有的目光。
他熟悉她的每一个角色,也完全分得清她的表演与自我。
她在专注于表演,看不到“安云熹”的样子。
权至龙低着头,颓然的样子是最符合脚本的模样。
安云熹的行程很紧,拍摄结束后她要赶飞机去米国跑行程。
临行前,她坐在影棚的折叠椅上休息,双手握着水杯。
口红有些吃掉,妆容是最方便的表情管理,看不到憔悴也看不到动容。
有时候沉默与冷战来得突然,也僵持着如同飘在湖面中央的碎冰,好像无论如何都够不到、拉不到岸边。
“eumbu,我接到楼上吧。”
安云熹抬头看向权至龙,眼睛看向远处虚焦:“谢谢。”
第47小时,他们成功说了两句话。
第二天凌晨,权至龙结束工作回到了公寓。
电梯停在五层,他看着紧闭的房门有些出神。
他知道她在米国,不在家里。
其实,这么忙碌的情况下,他在家的时间也就是睡觉。
他们不在的时候,安云熹会拜托阿姨过来打扫卫生、照顾两只猫猫,因为多了楼上,她给阿姨开的工资也加了一份。
所以,不把eumbu接到楼上也一样。
他这样提了,她向他道谢。
权至龙像没了力气靠在墙上,点燃了香烟。
等到确认烟味儿散去,他回到楼上,eumbu和iye听到他回来,慢悠悠地过来蹭他的腿。
权至龙从抽屉里拿出小碗,一只粉色的蝴蝶结小碗,一只kitty猫的小碗。
是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