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呀——”背着一大包巧克力飞了上千公里过来的人当场“委屈”。
“哈哈哈哈——”
安云熹笑着倒在他身上,将剥开的巧克力塞进嘴巴里,眼睛里满是小得意。
下一秒,眼睛里的星星就被阴影覆盖,咔哒巧克力被从嘴巴里咬下一块,权至龙轻轻捏着她的腮,是一个杏仁巧克力味道的吻。
安云熹下午还有一场戏,苏丽卡导演追求极致的自然,她需要傍晚的这场光影。
权至龙站在不远处的房车边,这不是他第一次在现场看安云熹表演,《信》拍摄的时候,他会去片场偷偷看她。
那时的心情是怎么样的呢?
担心她很久没有进组会不适应,总是想起第一次在她家看到客厅的摄像机时她有些勉强的笑。
事实证明,她的确重新开始得并不容易。
因为是艺人,因为同样是走到这个位置的艺人,太了解彼此的处境,那些藏在表情管理下的辛苦,那些要跨越心理障碍的无数次挣扎和头破血流也要向前走······
他知道的。
说好了退伍要好好陪她,就先陪她工作。
权至龙坐在那边托着腮,偶尔会想:他不曾参与的那些时间里,比如拍摄《花》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剧组日常吗?
应该不是的,《花》里她有太多激烈的动作戏份,这次是作家电影,是完全的看起来节奏平和岛无波澜的文艺片。
他的眼睛追着她独自在悬崖边的环岛公路上行走的身影,摄像机分列几个点位,她向前走着,海风吹卷起大衣和秀发。
很美,很漂亮。
他像小影迷一样被她吸引着每一寸目光,挪不开眼睛,坠入她的意识领地。
偶尔他会站在导演那边的角度,离得更近,这种感觉就越明显。
被拽入故事,被拽入她的眼睛。
幸好她平时不表演的,不然真的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