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纠结太多,她只在乎权至龙,也因为爱屋才及乌。
那些偷偷掉的眼泪因为爱是理解,而不是过分苛责。
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做以及想做的事情,过程其实一直不是“享受”,如果结果还算不错那就开心,又或者结果是没有遗憾,那也是开心。
在有点狭窄的座位前穿行,安云熹头上白色的渔夫帽压得很低,金色的长发编成侧边的麻花辫,简单的白色衬衫长裙搭配驼色的外套披肩有点田园风格。
“云熹,我们坐这儿。”
“好。”
闵孝林对着号码找到了座位,和安云熹一起坐了下来。
她们的位置不算好,是很靠后的看台位置,但是在这里看全场很方便。
安云熹歪头跟闵孝林小声说着话,保镖和助理坐在她们旁边的位置,大家没有很特别的地方,安云熹手里也拿着手幅跟应援棒皇冠灯——
还是她五年前买的一只。
安云熹低头看了眼歌单,和孝林姐咬着耳朵。
她口罩一直没摘,倒也不是太突兀,粉丝中有很多也戴着口罩。
整场的时间里,安云熹感觉自己有点忙。
权至龙跟她说会有乐队表现的惊喜编曲和连接,只是表演本身也是非常惊喜的存在,听衔接考虑他说的编曲,又会被表演吸引走全部注意力,还在手机上记衔接的谱子和乐器——
确实很忙碌。
安云熹乐于享受好的表演,感觉到节奏、韵律,感觉到音乐、舞蹈,感觉到活力、生命力。
在剧本和表演里面有很多情绪要体验,脱离那些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应该说,有时候很痛苦。
但是,这样的现场音乐表演,是要跟那些纠缠的情绪在感染力上一较高下的。
闵孝林看向旁边的时候,就见安云熹手指在膝盖上点着,另一只手则飞快地在手机上划着什么。
她很投入。
这场盛大的终场表演的确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