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啊,以后就每天熬上一点,早晚涂抹。”
“顶多十天,你这脸上的冻疮保准好利索了,连个疤都留不下。”
十天?
好利索?
沈幼微彻底呆住了。
这冻疮从她记事起就跟着她,看过大夫,也用各种各样的法子都试过了,最后都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效果。
她以为,这辈子都要忍受着一到深冬就要长冻疮的遭遇。
可现在,李建业却告诉她只要十天。
眼泪毫无预兆地再次涌出,在眼眶里打着转。
“建业……”
“我这冻疮要是真能好,我情愿给你当牛做马,一辈子都行。”
她仰着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就这么直直地看着李建业,眼神里是毫无保留的认真与纯粹。
那是一种将所有希望都寄托于一人的眼神,干净得像长白山顶终年不化的积雪。
李建业的心,被这眼神狠狠地撞了一下。
他看着她这副模样,只觉得一种前所未有的保护欲从心底升腾而起。
他忍不住伸出手,揽住了她纤弱的腰肢。
“傻丫头。”
“咱俩这关系,还说啥谢不谢的。”
“真要谢我,就用行动证明一下。”
话音未落,沈幼微只觉得身子一轻,整个人竟被李建业拦腰抱了起来。
惊呼声卡在喉咙里,她已经被稳稳地放在了土炕上。
突如其来的亲密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心跳如擂鼓。
“不……不行的……”
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双手紧张地抓着自己的衣扣。
“我……我脸上有伤,现在这个样子……不好……”
她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翻江倒海。
李建业竟然一点都不嫌弃自己现在的样子。
非但不嫌弃,还要……
一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她的脸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