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些受伤的正在接受治疗。
“白将军,我家家主身受重伤无力起身迎接,还请往里移步吧。”
之前和白起在城外有过一面之缘的那青年,见白起来了眉头微皱的上前两步。
语气依旧有些不太好。
不过白起也没兴趣和他计较,点点头也跟在他身后进到了后院一房间中。
刚进屋,他就瞧见一男子躺在床上裸着上半身。
一条狰狞的伤口贯穿了几乎整个前胸。
旁边,一名郎中正眉头紧皱的给他号着脉。
另一头则是一十六七岁的少女正咬着牙眼眶通红。
“你就是墨痕?”
白起观察了下,淡淡的开口道。
他也是习武之人,自然能看出这男子虽伤势较重但并无性命之忧。
只需好好调养就行。
“你就是白将军吧。”
“草民身上伤势较重,无法给你行李,还请见谅。”
“丫头,给将军上点好茶。”
听见声,半眯着眼的墨痕微微转头看了白起一眼,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若是可以,他真不想以这种状态和白起见面。
“无妨,你可是我太平教拿下福建府的第一大功臣。”
“而且你还弄死了佐竹义重。”
“按照我太平教内部的赏罚来看,爵位是跑不掉了。”
白起摆摆手,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他也是进了城才明白这福建府内部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想到这墨家还真有点儿本事。
不光制造了混乱,其族长甚至能够当街将那佐竹义重给杀了。
难怪福建府内部的混乱来的如此突然,原来是没了主将。
“侥幸罢了。”
“我和佐竹义重有生死大仇,如非顾着家族我早和他拼命了。”
“倒是将军如此年轻就熟知兵法,进退有度,果断狠辣。”
“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