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有高低的,你所拿来的这本账目,所记载的数额跟着府里原先的账本对不上,这也实属正常,”吴新登道。
“物价再涨,也不会涨出个两三倍出来的,还是你当我是不谙世事,好随意让你们糊弄。
你也不打量打量我也是做过生意的,市面上的物价就没有我不清楚的,”贾环道。
闻言,吴新登也不敢再言语。
见扯物价这个实在是不靠谱的,单大良也说道:
“三爷,您是不知道这里边办事的人也得要个辛苦钱的不是?不然这些底下的人也不会用心地做事儿的。
外加这里头也还有些人世情世故等事儿也需要出些银钱的,故而这上边的价格多出些儿来倒也是正常。”
“好一个正常,把你们贪墨银钱的事儿竟说得这般的冠冕堂皇,你们可真真是有脸了!”贾环冷笑道。
“三爷,这也怨不得我们,这些年头,哪个侯门公府里办事儿不也都是这样的,您不信可问问二爷,”赖大也说道。
闻言,贾琏也在贾环跟前小声道:“三弟,这里头的事情也的确是如此!”
“好,好得很,这便是你们贪墨的理由,你们要行着这般风气,那我便给你们改改这风气!”贾环喝道。
闻言,一众管事们也被吓得不敢说出话儿来。
贾环对他们这些奴才来说就是个活阎王,若是惹急了贾环,他们这些还有些脸面的管事也是要被打的。
不多时,钱槐便已经从侯府那边拿回来了厚厚一本账本,那上边就是记载着的是每笔支出多出去的部分中他们贪去的份额。
贾环接过了账本,一脸严肃道:“你们倒是口口声声说你们那般是正常的,那我便一笔一笔地跟你们算算你们到底拿了多少。
也不说远的,就说前一阵子你们从公中所骗取的银钱吧。
四月二十三,你赖大让人去请了道士和尚等过来,支出共计600两,200两是给道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