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晚门和窗户都是关着的,声音不明显。
早上景深开窗户透气。
那点毛骨悚然的声音,像是在朝耳蜗里钻。
景深拿眼神剃她:“这是哪?”
“精神病院。”南桑小声给自己找补:“我不是傻,我很聪明的。”
景深朝牛奶里插了吸管递到南桑唇边。
南桑咬住,含糊道:“只是你在,就没想这么多。”
这是一种习惯。
在景深身边的南桑很少动脑子。
因为再动,也不如景深聪明。
景深拉她回床边坐着,“你本身也没多少脑子。”
南桑不高兴了,“我骂我。”
景深没搭理。
南桑喋喋不休着嘟囔着‘哥哥骂我’。
在景深脸前探头探脑,反反复复的嘟囔,嘴巴开合间,漫出浅淡的奶香味。
景深沉默几秒,啧了一声。
南桑不说了,乖乖的在床边坐下,过了会伸出手,“疼。”
昨天南桑半梦半醒的时候觉出了疼,她隐约记得,景深似乎按摩了她手掌的某个穴位,后来就好多了。
景深接过她的手,微凉的手指轻按南桑的指间。
有点力道,但却是温柔的。
南桑看着景深出了神,“你什么时候带我离开这里?”
景深低声说,“过几天。”
“为什么?”
景深没说。
南桑也没再问。
只感觉等出去后,一切就都顺利了。
景深有钱有势也有权,和正儿八经京市的老土著,和从前在京市地下叱咤风云的杨浅比,肯定都差了点。
但是南桑记得清楚,他手里也有很多资源。
只要景深愿意爱她,娶她。
假以时日,南桑感觉自己努力一点,再努力一点,一定可以报仇。
就算是报不了仇……
南桑看向景深清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