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来三次,不怎么说话。
只是给南桑送丰盛的饭,带来各色的鲜花,开窗户通风,然后给了南桑一个下满电影的平板,让养病的南桑打发时间。
南桑却没看。
要么发呆,要么等待忠叔。
忠叔三五天会来一次。
告诉南桑现在南家的现状。
杨浅在接到南桑的电话后,回了京市。
她没带人,也不需要带人。
现在京市上面的人也好,下面的人也罢。
多的是从前靠她起家的。
她能在如日登天的时节,说上岸就上岸。
不止因为靠她起家的人多,还因为手里有很多政商名流的致命把柄。
五年前的政商名流,到如今,风头只比从前更甚。
谁都不想平白无故的和杨浅为敌。
尤其是为了一个辉煌不过十几载,不是世族、不是家族、也称不上门第的南家。
杨浅回来的轻而易举,并且理所当然。
堪称万众来喝。
对南家下手,像是破窗的箭,无人能挡。
南家八十七家子公司,在一个半月的时间里,因为偷税漏税问题被彻查了十三家。
被迫关了九家。
暂停放假了二十余家,六十多家工厂。
南镇忙的焦头烂额,满世界的托人找关系要和杨浅面见。
杨浅见了。
只给他留下一句:“好好活着。”
再后,一面不见。
到现在。
南镇愿意割地赔款,出让一半家业,只求杨浅放过南家。
南桑看向忠叔:“然后呢?”
“然后就是你的事了。浅姐说,报仇的是你,剩下的,需要你出院后自己来。”
南桑敛眉没再说。
忠叔转身想走,几秒后回身:“南家之所以在一个半月间颓废尽显,摇摇欲坠,是因为景深没插手。”
南桑微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