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陈绍南温柔并坚定:“能帮的我一定会帮,帮不了的,我会拼了命的找人去帮,你不要……”
陈绍南手掌握成拳:“不要再让自己受伤。”
南桑怔住。
陈绍南说:“我爷爷和我爸都说过,女孩是花做的,该长带笑,长淋温暖的阳光,血液也好,眼泪也罢,不该沾染分毫。”
“桑桑小姐,不要再让自己受伤。”陈绍南眼底是浓郁到溢出来的心疼:“会疼的。”
南桑愣愣的看了他好大会,转身走了。
上车后,忠叔朝后视镜看了眼:“这小子人不错。”
南桑视线定格在后视镜中呆呆看着车远走的陈绍南。
忠叔说:“干净。”
南桑喃喃:“的确干净。”
不止是干净,而且很温柔。
是南桑见过的最干净并且温柔的男人。
南桑没再看。
被送去城东的一栋别墅。
当晚,杨浅来了。
拎着一瓶红酒。
南桑启开,给自己倒满,一杯饮尽,“我无所不为,只为把南家一门四人,拉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杨浅莞尔幽幽,“欢迎来到地狱。”
南桑换了一身行头。
长发盘起,黑色大衣,跟在杨浅身后。
在三天的时间里见了无数人。
从三教九流,到名流政商。
杨浅对外的说辞是:“景全鑫的外孙女,景天的外甥女,京市第一千金景语嫣的女儿,景家唯一的血脉,南桑。”
景家早就亡了。
南桑更是声名狼藉到污糟烂臭的地步。
三教九流也好,名流政商也罢,通通都知道。
却对南桑笑得亲切,甚至隐带巴结。
南桑便也对他们笑。
像是他们没在南镇那排队取号,等着上她。
南桑在短短三天的时间里名声大噪。
二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