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
好像是因为景深一而再再而三的把陈绍南朝她身边推。
也好像是因为快过年了。
南初在心理诊疗医院待了快一个月了,如果配合治疗的话,很可能可以出来。
还好像是因为南桑有五年都是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过年。
陈绍南说想带她回家过年的时候,她莫名其妙的想起了小时候。
跟着就是有点想去,过一次,再过一次。
和小时候一般无二的热闹新年。
结果却因为现实不得不破碎。
南桑恼羞成怒,破口大骂:“他们未曾苛待过你半寸,可你呢?”
“你对他们沦落至此痛骂是活该,是应得就罢了,还帮着罪魁祸首南家,就因为一个女人,就因为一个污糟烂臭的女人!”
“景深,你还配得上被称之为人吗?!”
“你!活该生下来就被遗弃,你压根就不配有爹有妈有亲人!你以后的结局会和我现在一样,成为这世上的一条没有归处的孤魂野鬼!你也只配如此!只该如此!”
南桑叫骂连天,声音尖锐到在暖烘烘的房子里甚至荡起了回声。
可景深只是环胸看着她。
眼神晦涩幽深。
南桑嘴巴蠕动半响,转身就走,砰的一声甩了门。
几分钟后掀开香喷喷的被子蒙上脑袋。
无声的尖叫几秒后睁开眼,眼底的愤怒火光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死寂一片。
半响后坐起身打电话:“加快进度。”
和景深和平相处还能稍微缓缓,慢慢来,一点点的把想要的都握在手里。
没控制住撕破了这层皮。
那么年前,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把该自己握在手里的,牢牢的握住。
这样等到景深提离婚的时候。
手里才能有足够的筹码,和他碰一碰。
南桑不睡了,找出行李箱匆匆收拾了几身行李,在中午